谢溶溶有些不好意思,住在寺院里没有什么吃的招待她,临时把昨晚的几个桃子洗了凑数,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。
杨裳举着一只桃在她脸边比划,左看右看,“和你长得多像。”
白生生透着粉,新鲜又甜润。
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一个场景:那人低着头在摊前认真地挑桃子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一个溶溶,两个溶溶,叁个溶溶……”
她记得他有双漂亮的手,轻浮的声音像蓬松楦软的空心棉花,叫着她名字时有羽毛搔过耳朵的酥痒。
谢溶溶一下红了脸,又羞又气,就着杨裳的手恶狠狠咬了一口,“才不像。”
还真挺甜。
一想到昨晚要扔出去喂猪的桃现在进了自己的肚子,她五脏六腑都烧起来,甜滋滋的汁水也变得五味杂陈,连忙灌了一杯苦茶,压下去心里那丝别扭。
杨裳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,“你怎么了?”
谢溶溶连忙岔开话题,“我前日收到大姐的信,说银环已经到了,她找个借口把她留下来,正准备相看人家。”
杨裳点头,“那是不错。她没说别的?”
谢溶溶想起力透纸背的长篇大论,谢纷纷破口大骂的模样几乎跃然纸上,她性格泼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