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回不错目地描绘着她敞开怀赤裸的身体,两只手臂挤着圆白丰满的乳,腰肢细软,小腹平坦,绞着腿不让他看腿间的风景,一只小白脚上五颗粉白的指甲在他胸前晃啊晃,他一把捏住,问,“夫君是谁?”
她偏过头答非所问,“夫君就是夫君。”
燕回紧追不舍,搔搔她的脚心,“那是谁呢?说出来就让你舒服”
她另一只脚在他腰侧蹭了蹭,捂着脸乜他,黑眼珠里的春情浓得快要溢出来,染绯了双颊,“夫君……夫君是燕回呀。”
他心里猛地一跳,倾身靠近几分,把她的脚抵在胸口,让她感受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。
“溶溶……你能再说一遍么?”
她勾下他的脖子,半仰起头,湿软的嘴唇在他耳边低语,“谢溶溶是燕回的夫人,燕回是谢溶溶的夫君。”
“是我一个人的。”他有些急切地补充道。
“对,”她冲他打开双腿,露出稀疏的毛发,白鼓鼓的阴户和石榴籽一样的红珠子,不厌其烦地重复道,“是你一人的。”
燕回把踩在他心口的脚往里按了按,一字一句道,“你看,我把我的心都给你踩。”
她捂嘴吃吃地笑,胸前晃出一片乳波,奶头嫣红,穴里流出湿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