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这么多甜蜜,他也要礼尚往来。
“溶溶……心肝儿……再来、你来亲亲我——”
他把她抱起来坐在鸡巴根上,谢溶溶软成水,无力地搭在他身上,迷瞪着眼睛去碰他的唇,“呜……”
他狠狠在她唇上碾了下,拍拍白桃一样的屁股给她翻了个身,凑下去吸舔了一嘴她的淫水,揉着肿起来的阴蒂干她。
“溶溶……小羊羔……让我骑一骑。”
“咿呀呀——好深,夫君入得好深——”
他抓着两瓣肉乎乎的屁股大开大合,从上至下插得她汁水四溅,肏得她叫不出声,肏得她蹬着腿求饶,失神地张着小嘴,撅着屁股吃他的鸡巴。
到了最后鸡巴堵着穴芯射精,燕回咬上她的蝴蝶骨,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。
“射给你,溶溶,羊羔儿——”
她被精液塞了满壶,抖着身子饕足,“夫君……给我……”
燕回长舒一口气,“都是你的。”
他睁眼醒来时,胯间湿濡,浑身跟过了水似的,发根都沁着汗珠。
自叁月那个充满算计和不堪的夜晚后,无所适从的身体反应和困扰许久的陌生情愫在他宣泄出的那一刻,终于有了清晰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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