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笑你。”
“你别担心我,就算我回云南了还是能写信,倒是你家乱糟糟的一摊子,老夫人不理事,你也由着她兴风作浪。”
谢溶溶送走杨裳,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西跨院住的那几位妾侍,虽然想起来心里还是有疙瘩,可敬廷人都没了,再计较那些还有什么意义?她让人抽空去挨个儿问候一声,有什么短缺尽管说。
隔日苁枝蹙着眉头来回话,“几位姨娘都安好,只有陶姨娘闭门不出,说是身子不爽利。”
陶姨娘闺名冬岚,是扎在谢溶溶心里的一根刺。
她合上书,半点让人瞧不出错,“有病不请大夫?传出去可别说我苛待她。”
“说是请了,这些日子在喝汤药,我去院子里也闻见药味了。”
“那就不管,”她重新拿起账本翻看,“去叫小厨房准备午饭吧,把叁少爷和大姑娘都叫回来。”
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,走过的路说过的话,只要有心去查都能摸出蛛丝马迹。
要说有多恨谢溶溶,倒也未必,只是积年累月的不甘心早已化成本能。人们对和自己有关的人和事总是格外苛刻,如果她没有一个正叁品的爹,没有嫁给兵马大元帅,没有这么快就生了儿子,没有被人念念不忘,她活的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