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棒老二小姐。我爹是土匪出身,那些官员世家都看不上他,说他是个只会打仗的蛮子,谁愿意和土匪家的小姐玩?我从小跟在他身边,兵痞子带着,除了上山扒果子爬树就是抓野兔,别说你门口这棵梨花树,给根柱子我连宫门都爬的上去。”
谢溶溶吃吃地笑,心里却替她难过,“我要是在四川,肯定和你玩。”
杨裳哼了一声,“你愿意跟着我,我还不带你,快快把身子养好,抱着阿鱼我们一起去城郊转转。”
“等等吧……这两月府里事多,夫君的骨灰还没带回来,也不知道……”燕回走了快半个月没有消息,那夜发生的一切恍若一场梦,醒来躺在床上,除了胸前的吮痕和被磨破的穴口,身上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她问过银环,既然不是她给洗的,就是那人做的。
胸口的红痕叁天就消下去了,红肿的阴穴也很快恢复如常,可他手指在皮肤上滑动,口齿吸咬,被孽根撑开穴嘴进出,连根抵着阴户把精液喷洒进花房的触感还历历在目。她被不安和梦魇折磨得每日每夜睡不着,一闭上眼睛身边就萦绕着他的声音,十根白骨拼成的手从战栗的肌肤滑进腿间。在梦里她甚至分不清这手是谁的,是他的,还是尸骨未寒、被悬尸在突厥牙帐外风吹雨淋不得安息的敬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