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的事了。”
谢溶溶不知怎么劝,只能握紧她的手,杨裳反握回去,一抬头抿出两个小酒窝,“还好你有儿子,等他说话认人再顺点,你让他叫我一句干娘,我就知足了。”说着就招呼银环,“把我干儿子抱来看看,我给份见面礼。呀,瞧我这脑子,快把盒子拿过来,给你买的生辰礼都忘了。”
谢夫人也恰好进屋,端来叁碗长寿面,叁人吃着说着,屋里久违地照进了一线光。
五日前使节团行至太原,燕回一下车就看见立在知府身边的熟人,若是说在京中尚且有所收敛,此时的齐世子则脱了那身人皮,遥遥冲他阴恻恻一笑,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。
“许久未见世子,连过年都来得及没打声招呼,不知齐王贵体安康?”
刘峻不如他身板挺拔,在哪儿看人都是垂着眼睛自上而下,他心里极瞧不起这杂种的谄媚样,看谁都一脸笑,可保准肚子里在流坏水。
他学着他的语气,行了个礼,“安好安好,大同一仗打下来啊,天大的病都痊愈了,通体舒畅,这不,还等着燕公子去比划两招。”
燕回出乎意料地回道,“有幸请王爷赐教。”说完也不理他,空手朝知府走去。
刘峻磨磨牙槽,盯着他的背影纳罕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