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、刚出生的时候,才......才嗝......才这么大点......”
他神志不清地用手瞎比划,“怎么......怎么长的这么大了?小猪仔一样的......嗝......长这么大了?”
谢溶溶嫌他烦,每次都是推给娘,捏着鼻子嫌弃他一身酒味。
“爹......爹给你起名字......你出生的时候......圆圆的月亮啊,挂在梨花树上......梨花院落、溶溶月......爹就想,”他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谢夫人头上,嘿嘿笑道,“嗝......二妞就叫溶溶吧。”
谢夫人黑着脸给他一个耳光,第二天谢都御史上朝遮遮掩掩,大家就都知道他喝醉又挨揍了。
谢溶溶当姑娘的十六年里没有吃过一丝苦,就连当初云合寺的师父算出了不可说的命格,爹娘都没让她在婚事上被被人低看过。金陵的贵女们在背后议论她时,有几个心里能不泛酸水?与郭二公子的婚事不成,肖盈明里暗里地讽刺她,她也不以为意,因为知道阿爹不会害她,阿爹对她们母女叁人最好。
“阿爹——溶溶不孝,让你担心受怕了——”
谢宝林本不好意思当着亲家一大家子哭,可谢溶溶一哭,他也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