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完全放下心,主要是那天的惊吓太过深刻,她现在闭上眼睛都还能感受到当时窒息的余波,在手心搔过的指尖,捏着她耳垂的指腹,还有干燥火热的手心贴在脸上的触感,被盯上甩不去的视线,都成了那段时间的梦魇。
她二人无形中达成共识,很有默契地都对那日的“意外”绝口不提。谢溶溶是避之不及,燕回是......有意为之。
午饭吃的炖山鸡,农妇的男人是个猎户,偶尔运气好能打到些山鸡野兔,谢溶溶那颗南珠也要好几两银子,她当着农妇的面将纽襻上的四颗都揪下来,分别是热水、吃食、药费和路费,一颗颗放在她手心里,说得明明白白。
于是换来了肉和白面饼。谢溶溶看着燕回一点点亮起来的脸色,心想,黄鼠狼果然还是得吃鸡。
那厢两人在山沟沟里烤火炉吃山鸡,这边五城兵马司、武定候府还有谢府闹翻了天。谢溶溶和燕回的失踪是不敢大肆宣扬的,一为了谢溶溶的清誉,大张旗鼓地宣传兵马大元帅的夫人落水失踪,跳下去救她的不是夫君,而是夫君的义弟,一个惯是声名狼藉的高门子弟,就算谢溶溶平安回来,也躲不过众人的悠悠之口。二是为了政局,正如敬老夫人所想,燕回的地位虽尴尬,但其举足轻重不言而喻,不管是不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