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龟头撑开堵住的疼痛和胃里的干呕,抵在肉棒下面的舌头灵活地刷着肉根,两只手不停地揉搓那对婴儿拳头大的肉丸,呼吸粗重,眼里的泪都要逼出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燕回两指夹着根部将鸡巴抽出,含在嘴里的部分被暖得湿热,红圆的龟头还带出了几缕银丝,拉扯着滴在容娘的下巴上。
她的嘴被捅成一个圆圆的,核桃大小的洞,两颊酸涩僵硬得闭不拢,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瘫在地上,含泪望向他。
他屈起指头刮了一下她的脸,道,“再说一遍,你叫什么?”
“咳咳咳容、容”
他一口打断,两根玉箸样的手指捏捏她的脸蛋,赞赏道,“对,你叫容容。”
容娘仅着一件肚兜跪在脚踏上,牝户抵着脚腕,滑腻的淫水顺着腿缝流到波斯毯上,她忍着穴里的空虚,努力稳住身形,红着脸看着床上两人交迭纠缠在一起。
杨絮儿不亏这些年楼里砸钱给她保养身子,阴穴光洁无毛,像只通体红润地蚌儿,两只胸乳丰硕软腻,用手轻轻一拍乳波荡漾,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。
此时她被一条纱巾蒙着眼,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嘴巴,侧躺在雕金砌玉的床上,胸乳挤出两座拱形山峰和一条深邃的沟壑,细腰像鱼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