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杨絮儿倒也罢,容娘是撞了什么大运?
鸨娘赶走了花娘,自己贴着耳朵听了会儿,是也什么听不到,她小指挖挖耳洞,也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声女子的娇吟。她咂咂嘴颇有些遗憾,走之前示意龟爷仔细伺候,心里盘算着今夜入了多少帐,想着想着脚步又轻快了起来。
杨絮儿开始还有些不满,她自持美貌和一身好皮肉,床上何曾有过除了她之外的红唇玉臂。一进了内室,她就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,软在他怀里吐气如兰,“可是絮儿一人满足不了燕公子?”
门窗严闭,偶有一丝风吹进,吹不动重重帷幔,倒有烛火摇曳,如同美人的纤腰,他拉下她的胳膊,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,
“试试便知。”
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,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,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,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,可不就是容娘那小骚妇在吹箫。
她不甘示弱,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,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,从后面解着衣带,一件件剥落,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,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,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,露出一张妖媚的脸,自上而下看去,惊喜地唤出声,
“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