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鱼启蒙,就给他挂在书房里,督促他写出一手好字。”
敬廷看她娇憨可爱,吃着东西满足的模样还像当初那个未出阁的小女儿,暗忖道,我这是又养了一个大闺女啊。
两人聚少离多,这样现世太平不知有多难得,他每次和谢溶溶这样对面坐着,都会细细将她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都看在眼里,离家的那些日子,脑海里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就是夜夜的慰藉。
她今日穿了身烟罗紫百蝶穿花云缎裙,露出莹洁细长的脖颈,屋里烧了银丝碳,没有穿对襟小袄,腰照例是收得细细一束。谢溶溶知晓外人说她长了一副狐媚相,出门总是遮得严严实实,不让人瞧去这张娇媚的脸还配了一身妖娆皮肉。她一直对那种清伶伶扶风弱柳的身姿情有独钟,就想,自己虽然没有平胸,可还有一把细腰,怎么也能和个“细”沾上边,故而每每做衣服都要在玉带上下功夫。
这一身看在敬廷眼中,则是另一番滋味。
中间纤腰一抹,胸前琼脂一捧,身后翘臀摇曳,细舌卷着指尖舔红浆,还要眨着一双清粹的杏眼问他,“夫君看我做什么?”
他喝口茶润润嗓子干涩,低声道,“溶溶,陪我睡个午觉吧。”
她脸刷地一下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