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想要逃脱,一前一后拉着她把鸡巴塞了进去,
“啊啊啊——疼呜呜——”谢溶溶只觉阴穴被钝刀子劈开,挣扎得更厉害。
敬廷小腹抵着她的臀肉,粗长的一根肉棒此时才完完全全埋在桃源乡里,他闭着眼长舒一口气,缓了缓那冲得头皮发麻的爽劲,心下感慨人间极乐也不过此,瞬间就有了卸甲归家的真实感。他捏着白桃儿的手掂着那块软肉,沉甸甸地跳在手心里,怎么都玩不够,下身顶着两扇白丘,扣着她的手腕像扯着缰绳,驾马似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儿。
“心肝儿,先忍忍,一会儿就得味儿了——唔溶溶溶溶”他听着她的呻吟变得婉转,小声“啊啊”地叫,尾音打着颤儿,知道可以放肆地干了,于是松开扣着她的手,改为两只大掌箍着细腰,抱着她的屁股快速地抽插起来。
谢溶溶头埋在大红织纱的被面上叫破了音,两只玉足蹬不住,刚滑下去一点就被扶着奶子捞起来,屁股登时被拍了一巴掌,
“这就受不住?今夜说要给你的逼灌满,为夫可从不食言。”
紫红的鸡巴上青筋脉跳,下面吊着的子孙袋有婴孩两只拳头那么大,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,啪啪地打在涨红的阴户上。
敬廷一连快速屌干了几百下,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