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肉圈。陈氏被这从天而降与她没啥太大关系的喜事砸得忙前忙后,谢溶溶不管家,她又历来把持着大房正头夫人的位置,里外非要她过手才能彰显地位,忙到腰酸腿疼,晚上脑袋一沾枕头才想起来,二房的应酬凭什么要她鞍前马后,可如今别人是只知敬府的敬是大将军的敬,谁知武定候的敬。她这么一想,立刻心酸愤懑委屈纠结,百般情绪上涌,扭头又找不着发泄的人,第二天起床嘴角就肿出一个火疖子。
陈氏不甘心当二房的管家,又不想就此放权,磨磨唧唧地跑去南边的院子里,一进门就看见谢溶溶在收拾东西,这些日子她作为敬二夫人,收礼收到手软。陈氏看着随意放在桌角的一套珐琅瓷器,色泽鲜明,釉质光亮,看着像是波斯的贡品,还有地上随意散放的字画首饰,刺得她酸水哽在喉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谢溶溶一点都没意识到妯娌攀比的嫉妒心有多严重,她连着几天和敬廷过蜜里调油的日子,容光焕发美出了新高度,便想身边的人也跟着开心。于是拉着陈氏挑了一套琉璃茶具,又给她还有几个子女塞了些文房四宝珠翠头面,搞得陈氏心里十分复杂。
半天想起来意,才努力扯着嘴角的燎泡,问她什么想法。
谢溶溶倒是一如既往地真诚,握着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