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起种下的,我昨晚上和她说了琉璃果已经成熟,我今天要来采摘送给姥姥做寿礼,这些人是她安排埋伏在我们回去的路上。”
“在这大山里,如果不是事先提前知道行踪,根本就难以伏击,而且还是伏击在我们必经之路,本来我开始不愿意相信是苗安安干的,但是当看到流河黑沙我绝望了,这事就是她干的。”
乌眉声音如泣,她虽然善良不愿用蛊害人,但她不是傻子,相反还很聪明。否则如何知道南疆的十万蛊虫。
我什么也没有说,静静的听着,此刻乌眉需要倾诉。
“苗安安从小都不愿碰蛊虫,她嘴上说是胆子小,其实她的胆子比我还大,她不愿养蛊的真实原因是看不起养蛊的人,她觉得那些事只有一些低贱的人才去会养蛊,她想做体面、高端的事。”
“无意中被我发现苗安安会用毒,姥姥从来都没有教过,我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学来的。那流河黑沙就是她的专属毒物,我真傻,配制流河黑沙的材料还是我替她找的,她以为我不知道她会用毒,只是我一直不愿意醒来罢了。”
说着说着乌眉又哭了起来,她是和苗安安一起长大,苗安安这么做,对她来说是一种心灵的扭曲,一种伤口的撕裂,一种感情的玷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