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,时刻都处于恐慌之中,连大门都不开,更别说出去了。
“你说呢?”我没好气的瞪了柳石勇一眼,所有的事都有因果的,要不是他为了发财随便迁他母亲的坟,他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尴尬的进步。
你有让死人无法安宁的胆子,死人就会做让你无法安身的事,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们过分担心也无济于事,先就待在这里吧,等我看看情况再说。”我对柳园贵以及那抬棺的几人说道。
等了半天的时间,我需要的东西陆续送过来了,九只白毛公鸡被抓到了堂屋里。
望着那白毛公鸡我一阵感慨,往事浮上心头,之前爷爷也养了一只白毛公鸡,比这些神异百倍。
“杀鸡、取血!”我轻语,将九只公鸡全都杀了,鸡血流了满满一大盆。
“红绳结九环死结浸泡鸡血。”
“红绳锁棺!”
柳石勇母亲的棺材被浸泡了鸡血的红绳紧紧的缠住了,这一系列的活都是我亲自做的,而且还是用着特殊的手法。
“九节青竹请来没有?”我问道。
“竹子来了。”屋外有人大喊,青竹被一张红布包裹,那人双手托着青竹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