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,六叔这是被邪物所伤,需要针对邪物的法子才可以,这里并没有针对邪物的方法。
陆宝瓶的父亲沉默了,他们已经换过好几个医院,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六婶,我相信千斗。”陆宝瓶说道。
六婶点点头,同意回家。
六叔家里是青砖瓦房,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常住人,应该是偶尔回来住一下。
“先不要把六叔弄进屋里了,去找一些青竹给我。”来到家门前,我说道。
蛇蜕皮,这人不能躺在木床上。
很快陆宝瓶的父亲就砍来了一大堆青竹,我用青竹快速编了一个竹床,最后抓来一只公鸡杀了,将血淋在竹床上。
“好了,进来吧。”我将竹床摆在堂屋下首位置,斜摆着,与大门成四十五度角。
“六婶,准备一桶糯米水,需要三年以上的糯米洗出来的水。”我说道。
六婶点头,急忙去村里找去了。
“陆宝瓶,准备一碗雄黄。”
“一根桃木根。”
“抓一条蛇,保存完好的蛇骨。”
“……”
我一口气说了八样东西,顿时屋子里的人都忙碌了起来。
我也没有闲着,提笔画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