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什么都没有,我的目光落在了那紧闭的堂屋大门上。
微微眯眼,我记得我当时是把那门推开了才对,怎么又关上了?
难不成我那时候就已经中了幻象,我觉得我推开了其实我并没有推开?
幻象?嘿,这么一搞弄得我都有些神经兮兮了,哪些事做过哪些事没做过我都分不清楚了。
管他刚才有没有推开,我再把它推开就行了,我就不信同一个阴沟里我能翻两次船。
此刻我左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绳,红绳上系着一枚铜钱,我将铜钱紧握在手心里,在铜钱上还盖着一张符纸,紧握拳头,铜钱一阵冰凉。
深吸了三口气,穿过院子大步走到堂屋门口,伸手缓慢的将木门推开。
吱嘎!
像是某种野狗打了一个饱嗝的声音,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“嘿!”我嘿笑了一声,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种怪异的声音自然是吓不到我,睁大眼睛向堂屋里看去。
堂屋里漆黑无比,一点光线都没有,屋顶的亮瓦应该被封死了,一种难闻的恶臭从堂屋里飘了出来。
我很是厌恶这些异味和恶臭,可是干这么这一行的鼻子又特别灵敏,按爷爷的话说我们的鼻子比那狗鼻子还要管用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