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印在四婆肩上拍了拍,低声呼唤着。
四婆安静了下来,低头一脸呆滞的从我面前扫过,然后又开始敲碗。
眉头挑了挑,四婆是真的疯了,我的法印都没用。
“小哥是个有本事的人。”薛三爷望着我的手,笑了笑。
“三爷是说这个吗?”我结了一道法印:“三爷在别的地方也看到有人做这动作吗?”
“我还真看到过一次,我们边走边说。”薛三爷继续向村后走去。
“一下子死了七个,村里谁不害怕啊,于是当时的村长去找了一个高人,我有幸看到过那高人施法,他的手就是捏了小哥那个动作。”
“三爷,那当年那个高人来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我急忙追问。
“这个就不清楚了,那人是当时的村长请来的,你得去问他。”薛三爷摇头,又补充了一句:“老村长已经去世了好几年。”
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。
“三爷,看你身上的气息你肯定也是走南闯北的人,你觉得那七个人为什么要上吊,而且还是在同一晚上吊?”
“鬼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娘的,他们死了就死了呗,还害得我重病一场,差点就挂了。”薛三爷骂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