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也不矫情,哈哈一笑:“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心中对商秀珣的看法也有所改变。
一旁的李秀宁却是心底一沉,她久经世事,如何看不出商秀珣欲结好吕布,飞马牧场临近洛阳,但漳水和沮水却是长江支流,吕布若想攻打飞马牧场,水军能够直接抵达,看似鲁莽,实际上却暗含深意。
只是虽然知道,但商秀珣明知自己和吕布有过节,却依旧当着自己的面结好吕布,令李秀宁心中有些不满。
商秀珣当夜设宴款待了李秀宁和吕布两方人马,柴绍背部的伤势已经无碍,他的实力本就不俗,当时之所以昏了过去,更多的是一种潜意识行为,羞于见人,干脆昏了过去,也好过尴尬。
宴会倒是很融洽,吕布和李秀宁、柴绍虽然有些嫌隙,但此处毕竟是飞马牧场,若换做是一个男子领军,吕布倒也不会如此,但李秀宁毕竟是个女子,追着一个女子不断奚落,这种事他倒做不出来。
商秀珣和李秀宁又是闺中密友,许久不见,自然有说有笑,但同时也会不时的和吕布谈笑几句,不显得冷落了吕布。
席间,吕布目光不断在飞马牧场一干执事身上打量,虽然接触时间不长,但吕布感觉商秀珣并非口蜜腹剑之辈,而能够左右战马外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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