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这模样,奶娘更紧张了,“儿子,这信上到底写什么啊?你快说!”
他笑嘻嘻地道:“娘啊,信上写说江萱已经到县衙注销少爷跟她的婚姻,现在少爷可以说是被她休弃的男人呢!”
“什么?!”奶娘惊呼,“怎么会?少爷这么多年没回来,她不是应该是去登记自己为寡妇吗?”
奶娘这话一出,好几道眼刀倏地朝她射去。
她惊觉自己嘴快说错了,连忙解释,“不是,老奴没有咒少爷的意思,老奴的意思是,少夫人要是是登记成寡妇,她就还是少爷的妻子,可以继续庇佑少爷。”
“娘!”扬森叫着。他真的是受不了这个被道士荼毒的娘亲,只要任楷受伤,她就愈来愈相信当年那两个道士所说的。
“少夫人若是寡妇,就还是任家的人,可以继续庇佑少爷,但是和离就不一样了,如今她已不再是任家的人。”
除了任楷,在场的人想了想,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,可是没人敢说出来,只是默默地放在心里,他们可不敢当着任楷的面认同这没有根据的无稽之谈。
奶娘指着信问道:“上头有写少夫人是何时去申请的吗?”
“十月八号。”
“十月八号?”奶娘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