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了清喉昽,压下自己心头依旧紊乱悸动的心,沉声说:“任楷,我不知道你的身分背景如何,也不知道你是否娶亲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对于婚姻,只要是我认定的那人,我不在乎对方的身分高低,但我不当人家的小妾,而且想娶我的男人,我必须是他的唯一。”“畅儿,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人,在遇上你之前,我甚至认为自己会孤独终老。”他沉思片刻又道:“有一件事情我不想瞒你,我到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,一个无辜的小女孩,现在应该是个姑娘了,是当年上战场前,我在祖母逼迫下娶的,我想找到她,与她和离,还她自由。”
“你有妻子还来招惹我?!”一听这话,苏畅儿气得一脚往他小腿肚踢去,“要是你找到她,她不愿意跟你和离呢?”
“那我还是会到衙门申请和离。”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真无情,人家等你那么多年,你一回来就要休了她!”
“畅儿,她现在只有十四、五岁,正是议亲的年记,继续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直到终老,对她才残忍。”他捧着她的脸蛋,表情严肃地说道:“我若真的无情,可以三妻四妾,也可以让她继续住在乡下,不带到京城,眼不见为净,可那对她来说不公平,我不能扼杀她的一生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