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嘛。”
沈夫人无可奈何地摆摆手:“罢了罢了,你们省着点,一会子可是备了不少菜肴和好酒的,比你那花雕要强许多。”
沈钧儒忙点头:“夫人说的是,我们先小酌几杯。”
齐明睿见着也不禁笑了起来,拱手道:“泰山大人吩咐,小婿自当奉陪。”
看着他们向着书房走去,沈夫人才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父亲还是这么个性子,从前在保定府就没少吃亏,不然也不会被牵连进惠王的事,被关在大理寺那么久,如今到了京都,情势更是复杂,偏偏他还是这副模样,真叫我担心。”她已经不再把沈若华当成外人提防着,而是真正把她当成沈氏,跟她说着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担心。
沈若华上前一步,轻轻扶着她的手,慢慢走着:“母亲不必担心,父亲胸中是有大智慧的,能够明白这里面的关系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沈夫人叹了口气,拍了拍她的手:“我现在一心只盼着咱们一家人齐齐整整平安无事就好。”在诡谲多变的朝中,不求富贵,只求平安。
齐明睿与沈若华来的早,离用饭还有好一会,沈若华陪着沈夫人在房里做着针线活,说说话,沈子蕴拿着竹风车在一旁摆弄着,倒是难得的岁月静好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