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脚知道得如此清楚,确实一直不曾说破过,这让她不由地毛骨悚然,对邵太后越发敬畏起来。
邵太后看着她许久,才冷声道:“你起来吧。”她停了停,“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亲王妃,连规矩都不知道了,妇道人家还过问起朝中之事来了。你瞧着我这样以为是情愿的么,我们孤儿寡母,皇上又是那么个性子,我若是不替他担待些,那些贵府宗室都是各有各的私心,这天下由得他们胡来岂不是要大乱了!”
她一番话说得荣王妃脸上更是挂不住,完全无法抬起头来,低声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这才扶着宫女的手站起身来坐回位上去,只是这一回如坐针毡一般,全然不能安下心来。
太后很是不耐地摆了摆手,让宫女给荣王妃端了茶:“皇上病了,不是什么要紧的病,只是染了风寒起了热,要歇息上些时日才能大好,所以朝中的事先由我处置。”她看了眼荣王妃,“马市的事也不必耽搁了,既然瓦剌与高丽的使臣已经到了京都,那就早些开市,也好不耽搁了。”
荣王妃一时又欢喜起来,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得了恩准,笑容满面:“多谢太后娘娘。”又想起来,忙问道:“皇上的病可打紧?王府里还有几支百年的何首乌,这就让人送进宫来。”
她边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