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,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冷着梁宛儿,由得她哭成这样。
沈若华却是看了一眼一旁的嬷嬷与丫头:“宛儿怕是有些乏了,还是人伺候她下去歇着吧。”
梁夫人的心顿时一沉,看着沈若华点了点头,吩咐嬷嬷与丫头们:“伺候娘子下去洗脸更衣,我与沈女医有话要说。”
梁家素来规矩严,梁夫人话音刚落,小花厅里的人便扶了梁宛儿退了下去,只留下梁夫人与沈若华坐在花厅里吃着茶。
“沈女医如果不见外的话,也跟着明睿叫我一声舅母吧,你们已经赐了婚,过不了多久就要成婚了,我也是一直拿你当自家人看待的。”梁夫人按捺下心里的焦急,缓缓说着,“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,我心里也好有个思量。”
沈若华看着梁夫人这些时日越发消瘦的模样,轻轻叹了口气,将先前梁宛儿与自己所说的事和盘托出,对周祈佑几次三番托人捎了消息给梁宛儿,骗得她偷了信函给他,又让她去偷布军图的事都说给了梁夫人知晓。
梁夫人听说东平王世子居然让人与梁宛儿私相授受,还骗她会娶她的时候,脸色顿时青白不定,手死死攥成拳,几乎要忍不住气站起身来,可当她听到周祈佑让梁宛儿偷了自己与梁秉之来往的信函,还要她去偷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