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事外多年,但当初他对我垂帘摄政之事很是反对,这一次也不知他有没有插手,东平王为何会去了康王府,还带了康王首级进宫来,也是个疑点。所以如此看来只怕这里面又不知道有多少缘故!”
孟嬷嬷一时脸色发青:“娘娘是说,这些王爷都有叛变之嫌?”
邵太后苦笑着摇摇头:“如今我已经不知道宫中还有谁可以相信了。”她脸上闪过一抹冷色:“蘅芜处置了吗?”
孟嬷嬷点头:“已经喂了药,让人拖了出去了。”
“想不到她跟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些年,还会听从别人之命给我下药。”邵太后声音低缓,似乎带着无限感伤,“自从永嘉过了,这宫里我能信任的只剩下你了,别人再也不能信了。”
孟嬷嬷也是十分难过,轻声道:“太后娘娘您宽心,蘅芜是烂了心肠才犯下这等滔天大罪,这些都是尽心伺候的,不敢有别的心思。”
邵太后摇了摇头,似乎不愿再提这个事,只是有些疲倦地道:“康王既然已经死了,康王妃与世子也都死了,康王府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放了流刑,发送剑南道吧。”
孟嬷嬷连连点头:“太后娘娘慈悲,只是寿宁长公主这几日都进宫来,说是要给太后娘娘请安,更是去福王府、荣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