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兜着走了,他们那里能不着急!
进了房,几位医官七手八脚上前把脉的把脉,查看的查看,摸到薛茂业还有气息,脉搏也尚算平稳,才稍稍放下些心来,只是见他昏睡不醒却很是不寻常,不像是病得如此,倒更像是……被人下了药了,才会这样唤也唤不醒。
医官急得直跺脚,问丫头道:“侯爷今日用了什么,怎么会中了药了?”
丫头吓得脸色煞白,连连摇头:“不曾用什么,一早两位姨娘伺候侯爷用汤药,被责骂了赶回州府去了,婢们方才进来就见识如此情形了。”
医官更是疑惑了,忙又问道:“可还有别人进来过?”
丫头摇头:“二位姨娘走时吩咐了,不让婢们进来扰了侯爷歇息,所以一直不曾有人进来过。”
医官煳涂了,没有别人进来,难不成是两位姨娘给广平侯下了药?这怎么可能呢?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呀。
直到有人请了沈若华过来,替薛茂业看了诊拿了药给他灌下去,已经病得不成样子的广平侯才悠悠醒转,虚弱地睁开眼,茫然看着一干围在榻边的人们,好半天才想起了先前的事来。
“梅姨娘和兰姨娘呢?!那两个贱人呢?”他脸色陡然转厉,瘦削的脸上满满是愤恨,“她们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