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与邓伦道:“不知邓大人此次来是为了何事?”还不等邓伦张口欲言,她又道,“若是要说去州府为广平侯看诊之事就不必再提了!”
邓伦想不到沈若华这样干脆利落就拒绝了,一时张口结舌,好一会说不出话来,半天才道:“这,这是为何呀,沈大人,那终究是广平侯,只怕……”
沈若华打断了他的话,淡淡笑道:“邓大人误会了,并非我不肯给广平侯诊治,只是如今我实在抽不开身去,你们也看见了,病坊里病人这许多,我与诸位医官郎中不眠不休还分身乏术,哪里还有功夫赶去州府。”她停了停,又道,“何况广平侯是染了疫症,非同小可,必须让人将他送来病坊安置才是,岂能让他留在州府,万一让州府中其他人过了病气,染上疫症,那就更是棘手了。”
她扫了一眼邓伦跟他身后的官员:“诸位大人可都还在州府,若是一个不慎染上了疫症,那时候只怕……”她也没有往下说,已经看到了诸位官员与邓伦都黑了脸,他们又哪里不知道若是让薛茂业留在州府,只怕很容易让他们也染上疫病。
邓伦咬了咬牙,点头道:“沈大人说的是,是下官考虑不周了,这就回去请了广平侯爷来病坊看诊。”他不能得罪薛茂业,可现在是沈若华发了话,他只要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