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来的英国公夫人、信国公夫人还有临安伯夫人在一处说着话,看着广平侯府的热闹。
“瞧瞧这架势,怕是把全京都的贵府都给请来了吧,不知道的只当这里是玉皇观呢,进进出出都是人,还真是热闹。”信国公夫人这些时日心气不顺,又因为从前施粥的事,看着广平侯府的做派便不爽利,忍不住开口道。
临安伯夫人笑了笑:“怎么说尚公主可是大喜之事,就是按着规矩也得大办,不然岂不是怠慢了长公主。”
信国公夫人冷笑一声:“那也是,这样大喜的事就落不到咱们头上,谁叫咱们府里没个好儿子呢,长得不如人家,自然是轮不上。”临安伯夫人越帮着广平侯府说话,她就越发气不顺。
英国公夫人傅氏见她说的过了,也不理会她,与临安伯夫人说起话来:“听说你府里二爷前些时日放了外任,去了苏州了?怎么也不知会一声,也好替他设个席面践行呢。”
临安伯夫人听她提起自己二儿子,一时就是愁眉苦脸起来,叹气道:“快别提他了,也不怕你们笑话,若不是他房里闹得不成样子,我哪里舍得让他去江南,那边可比不得京都,最是湿寒,只怕身子受不住呀。”
信国公夫人这会子又接上话来:“听说府上二夫人病得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