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把她打发了,她就请了沈氏去看诊,还治好了中风之症,这会子怕是得意着呢,毕竟名义上也是婆母,还不知道想怎么乔张做致,还有那府里的世子夫人与二夫人,也不像是好相与的,公主可不能由着她们张狂!”她去了那么多回,广平侯府连一点孝敬都不曾给,自然不能让她们好过了。
寿宁长公主脸上的笑容转为狰狞,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修满金线缠枝花的衣袖:“无妨,她们很快就会知道我的性子了。”
正说话间,丫头在帘子外跪下道:“驸马带着聘礼到了府外了。”
寿宁长公主忙吩咐于嬷嬷与丫头们:“快,快替我瞧瞧可都理好了。”迫不及待要准备登车去广平侯府了。
于嬷嬷忙拦着:“长公主别急,要让驸马把聘礼抬进了府里,行了奠雁礼才能出来。”寿宁长公主这才耐着性子坐了回去。
薛文昊捧着一对扎了大红绸带的大雁,苦着脸耷拉着嘴角进了寿宁长公主府,在宫中派来的引导嬷嬷的引领下,一路从长公主府府门进去,只是与娶沈氏时不同,他每走三步就要一跪一叩首,这也是尚公主时候的规矩,意味着虽为夫妻,却是君臣有别,寻常夫妻都是夫为妻纲,可驸马只能以公主为天,不能乱了尊卑。
在一众夫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