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脸色惊疑不定,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大半,自己这症状的确不像是寻常的恶阻之病,更像是中毒,可是现在查不出毒物来自何处,就无法证实沈若华所说,她不得不令人将沈若华问罪,可是她又不愿意如此,一时间她皱着眉头没有开口,却是看向沈若华。
沈若华并没有理会冯朝生的咄咄相逼,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当初在宫中所见的各种手段,的确下毒无非是在吃食与汤药之中,如今这两样都不曾有,那又是怎么回事?
她目光忽然扫过许皇后塌边案几上的一只碧玉杯,眼前一亮,忙转过头来与胭脂和平嬷嬷道:“娘娘往日用的碗盏用具可否给我瞧一瞧。”
胭脂让人取了许皇后惯用的雕花青玉碗、犀角杯和乌木银箸来,放在了沈若华的跟前:“娘娘往日用惯了这些,都不曾换过。”她不明白,为什么要看这些碗盏银箸,难不成这个里面还能有毒?
沈若华拿起玉碗与犀角杯仔细看了看,都不曾发现什么不对,直到拿起那双乌木银箸看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,看似是上好的乌木所制成,掂在手里却并不是很重,沈若华掂了掂疑惑地拧紧了眉头看了好一会,忽然将那乌木箸上镶嵌着的包银给用力拧了拧。
原本与乌木箸严丝合缝的包银却好似有些松动了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