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使了来的人动了手脚不成?”他今日无论如何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赶出宫去,不然堂堂太医正被人说的还不如一个妇人,岂不是成了个笑话。
沈若华平静地道:“正是因为太后娘娘绝不可能让不妥当的人来,所以才要请平嬷嬷过来问一问,也好彻底查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,才能让皇后娘娘安心养胎。”
许皇后无力地点点头,让胭脂去了。
看着胭脂去请平嬷嬷了,沈若华回头望了一眼一脸不服气的冯朝生和几位太医,目光如出鞘的利剑,雪亮锋利:“相信几位大人在当初学医之时,就知道诊病最为基础的法子就是望闻问切,望色闻声问症切脉缺一不可,才可以准确断症。”她声音平和,言辞却是犀利,“可是几位大人只是问了几句,摸一摸脉象便断定娘娘是恶阻之症,更是要娘娘宽心,照着方子吃了药便罢了,却不曾发现娘娘有手颤的症状,也不曾仔细看看娘娘的面上还有斑疹,这些都不是恶阻的症状。”
冯朝生与太医们惊讶地仔细看向许皇后,只见皇后原本白皙的脸上果然有一小片一小片的红色斑丘疹,只有少许并不明显,若不留心看或许都不会发现,可是往日真的也不曾有。
许皇后忙摸了摸自己脸上,道:“这两日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