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,康王妃的性子她是知道的,素来不是个谦和忍让的人,如今康王又是手握大权十分得势,康王妃对着福王妃恭敬倒也没什么奇怪,毕竟福王管着宗人府,宗室之中谁人都要卖他的面子,可是康王妃为何对着甚少进京的东平王妃如此恭敬亲近?要知道,东平王可不过是个在巴蜀边缘之地就藩的异姓王,在朝中也是声名不显,这还真是件奇怪的事。
康王妃不曾点戏,寿宁长公主倒是接了过来,扫了几眼戏折子,随手点了一出《西厢》,她话音未落,下面席位上几位夫人们都有些面色怪异,面面相觑之后都低下头去,不敢让寿宁长公主瞧见。胡氏倒是心直口快,也不敢叫人听见了,只是强忍住笑低声与沈若华道:“这罗贵太妃的孝期还未过,又是多年没了驸马的,却点这么一出。”
也难怪叫人笑话,沈若华微微摇头,心里轻轻一叹,寿宁长公主素来性子怪异,当初罗贵太妃在时还能劝着点,如今早已肆无忌惮了,偏生康王又是正得势,谁又敢说出什么来。
戏台上咿咿呀呀唱得热闹,福王妃与东平王妃听得认真,康王妃时不时与她们说上几句,倒也不冷场,只是寿宁长公主有些坐不住了,拉长的脸显得冷冰冰得,没一点生气,她在位上做了一小会,就起身来:“这堂里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