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妃说起永嘉郡主也是心酸,她低着头叹气道:“煦琳那孩子命苦,那么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,虽然被接到宫中,可那又是什么好地方,太后娘娘虽然是看重她,可也不能时时护着她,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,眼看着就要成婚出宫了,偏偏还……”她说罢又是叹了口气,满脸的难过。
周氏忙宽慰她:“母亲莫要难过了,身子要紧。”她并不曾见过那位永嘉郡主,虽然常常听到与她有关的事,但永嘉郡主却是宫中不让多说的禁忌。
沈若华没有抬头,她只是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手绢,那上面是青梅绣的两枝兰花,很是精致好看,不像她从来不会做这些女红活计,只会把脉写方子施针,那时候太后也常常与那些太妃道,煦琳是个懂事的,小小年纪竟然连皇上新来的会说话的八哥都不去逗一逗,整日都在药房里看书学药,不像个年纪小小的孩子,倒像个小大人一般。她听宫女们说了,只是淡淡笑了笑,或许她们永远也想不到,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明白了,如果不肯努力地让自己成长起来,成为他们想要的人,那她这个失了父母庇护的靖王府小郡主或许连活到出宫的时候都难。
福王妃感叹了一番,见沈若华兴致不高,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,只当是她担心沈均儒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