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平侯府三夫人更是好奇起来。
“三夫人,恕我冒昧,你如何会通晓医术?”周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,“我听闻三夫人是从保定府嫁过来的,并不曾听说府上有人行医呀。”隔了一日,福王府自然早已让人打听清楚了沈若华的出身家世。
沈若华淡淡笑着:“我娘家远房叔父开了医馆,幼时跟着叔父学过些粗浅的医术,又看了些医书,勉强算是通晓一些医术吧。”她说的含糊,并不直接回答周氏的话。
周氏又何尝听不出来她是应付,也不好再多问了,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笑着点了点头:“夫人有这样的医术,也是我的福气,若不是夫人我只怕早已丢了性命了,这是怎么也不敢忘的恩义。”
沈若华望着她:“世子妃不必如此说,我也是有求于王府,不算什么恩义。”
周氏也听福王妃说过了,又想起打听来的消息,对眼前这位年轻的三夫人心生怜悯,想着她年纪轻轻从保定府远嫁到京都广平侯府,父亲沈均儒被牵连落了难,广平侯府便翻脸不认人,要强抢她的陪嫁,更想尽法子要害了她的性命去,实在是令人不齿。
周氏也是为人媳妇的,一想着婆家这般恶毒,夫婿又是那般狠心,自然是满心同情沈若华,拍了拍她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