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吩咐她去换盏热茶来,才道:“我又能有什么打算,只有每日上香盼着能得个公道洗清罪名。”
孙氏见她这样说,有些失望,端着茶盏吃了一口,原想着自己与沈若华诉诉苦,说一说委屈,沈若华必然是感同身受,一定待她更亲近些,却不曾想到她半句口风都不露,客客气气地格外生疏。
傅氏与薛老夫人陪着寿宁长公主说着话,花厅里的夫人们也都各自吃茶说笑着,沈若华与孙氏的身边不远处就有几位夫人聊得正热乎,时不时有几句飘过来:“……都已经是从三品的羽林卫指挥同知了,那可是羽林卫,正经的皇家亲卫呀!”
“你说他才多大年纪,就得了宫中这样的看重,看情形过不了多久就能升为羽林卫指挥使了。”说话的人瞧了一眼正言笑晏晏陪着寿宁长公主说着话的傅氏,“难怪英国公夫人这些时日不肯出府应酬,怎么能不膈应着。”
另一位夫人笑得很是轻蔑:“终究是继室填房,就算是用尽了心思撺掇着把自己的儿子立成世子又如何,宫里看重的可是那一位,还不是没脸了。”
沈若华听出来了,这是在说英国公嫡长子齐明睿,齐明睿的母亲梁氏出身世代将门梁家,父亲梁宸为龙虎将军镇守大同府,兄长梁秉之为奉国将军镇守潞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