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无用的,那些陪嫁与其在她手里无用,还不如交给老夫人来打理。
他带着人向着梨清院去了,常嬷嬷见着三爷都不过问这些事,更是洋洋得意起来,一边呵斥着婆子们抬着箱笼快些走,一边带着捧着沈若华妆龛的丫头向外走去。金丝楠木的妆龛有几层上了小巧的银锁,看来印信地契那些都在里面不会错了。
夏嬷嬷拼命想要抓住常嬷嬷的衣袖,却还是被那两个婆子按得死死地,连衣袍都扯烂了,终究未能拦住他们,委屈地掉下泪来,那可是自家娘子的依靠呀,就这样被人强抢了去,三爷却连问都不问,娘子真是命苦,还以为嫁到薛家来能让人尊敬爱重,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家!她越想越伤心,坐在地上老泪纵横。
梨清院里,老夫人见了薛文昊回来,一脸笑容让他坐下:“今日是去院里当值了?”
薛文昊一撩衣袍坐下,接过小丫头送上的热茶吃了一口:“是,商议准备隔年春闱之事。”
“是了,明年又是春闱。”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怎么看怎么满意,这样的才貌人品,年纪轻轻已经是翰林院五品侍读学士,怎么就偏偏娶了沈氏那么个愚蠢无用的祸害!
她想到沈氏,陡然惊醒过来,忙忙与薛文昊道:“快,你快些写了休书,把沈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