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了,茵姐儿看不见我又该哭闹了,我便先回去了。”急急忙忙告辞了。
沈若华也不留她,慢慢站起身来,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,送她出了门,热情地邀请她再来坐,不过看她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,好似琼碧院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,头也不回就走了,恐怕以后也难得再来了。
出了琼碧院,姚氏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,一脸恼怒,与丫头道:“跟我去梨清院。”
梨清院里,广平侯老夫人听丫头来通禀,说二夫人来了,与一旁的常嬷嬷道:“这么快就回来了,想来那沈氏是痛快地答应了。”
常嬷嬷陪着笑,替她在腿上各处穴位熏着艾:“三夫人那性子哪里有点主见,自然是二夫人怎么说怎么好,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。”从前侯府夺了爵,搬到昌平的老宅子住了好些年,老宅子潮湿阴冷,老夫人的腿那时候落下了病根,受了寒便会从骨头缝里发疼,用了各种法子也只能缓解,不见大好。
姚氏跟着小丫头进来,脸色却是不好看的,让老夫人看得疑惑起来:“怎么样了?”
姚氏坐下接过丫头送上的茶,吃了一口,低声道:“她说那银子已经拿去在西郊买了一百多亩地,只剩下一千两不到,不能拿出来了。”
老夫人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