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盅汤又出去了。
取了小碗分了那盅汤,芳杏一边吃着,还一边与夭桃道:“夫人已经用了汤药了?”
青梅打岔接过话:“方才你不是看见了,已经用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汤药不对症,怎么这么些时日还不见夫人好起来。”
芳杏扯起嘴角笑了笑,道: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哪有那么快好的。”
夭桃瞧了她一眼,啪地丢下小碗,转身出去了。
芳杏正狐疑着,青梅在旁笑道:“兴许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丫头偷懒叫她知道了,这不生闷气呢。”拈起块茯苓糕与她:“也是夫人赏的,尝尝吧。”
芳杏笑了笑,没再接话,只是嚼着那块茯苓糕,有些食不知味一般。
李忠海来复命了,他带着一张庄子的地契与切结书,还有就是那个长乐坊的半年赁书。
“庄子上已经照娘子的吩咐,让人把那一百一十亩田地都给平了,没留下多少亩田地了。”李忠海道,“只是这长乐坊瞧着不像寻常酒肆,小的也不敢擅自做主,还请娘子示下。”
沈若华轻轻抿嘴一笑,长乐坊当然不是寻常酒肆,那可是京都小有名气的销金窟,它背后的东家可是曾经的惠王府,若不是惠王获了罪,现在是想也不要想会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