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文绉绉小心翼翼,有种潇洒的豪气。她看着看着,便也抱着碗,一仰头灌了下去。
谢景行才喝了几口,就看见沈妙将那碗倒扣过来,一抹嘴巴,像足了沈信在帐中同士兵们饮酒的做派。他道:“你喝完了?”
沈妙轻咳了两声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谢景行扫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自己碗里亮如琥珀的酒水,道:“要喝酒壮胆才敢跟我说,你是不是背着我犯错了?”
“之前你不是问我,我的秘密是什么么?”沈妙道:“不用拿你的秘密交换了,我告诉你。”
谢景行噙着酒碗的动作一顿,抬眼看向她。
“你想不想听?”她还偏来问他。
谢景行放下酒碗,道:“我怎么听着,像是你要给我下套?”
“那我便当你想知道,我告诉你了。”沈妙不理会他的话,自顾自的道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打认识我的时候就很奇怪,我与苏明朗说的那些话,还有同豫亲王下手。沣仙当铺的存在似乎也早就晓得,还有沈家二房三房,你还很奇怪我为何总是针对定王,分明在那之前还是爱慕定王的,若是因爱生恨也说不过去。”
她一件件一桩桩,说的全都是谢景行有所怀疑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