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刚破晓。
几人几骑踏踏的从寂静的街道飞驰而过,由于天色过早这时城门还未到开启时间,只见队伍最前面的人扔了一个令牌给守城门的官兵,官兵接过一瞧,忙不迭地吩咐身后的同僚打开城门,他自己则尊敬的奉还令牌。
几人几骑一路风驰电疾的赶往甘州。
两日后,风尘仆仆的到达大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。
老王爷指着最靠近山边的一座农家小院,道:“那便是我这十几年住的地方,也是我和冯氏的家。”
经过这几日的缓冲,老王爷已经能从容的在儿子儿媳面前提及自己这个意外组成的家,包括家里的成员。
事已至此,不能坦然面对又怎样?
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并无力改变,只能坦然面对今后的生活。
只是对原配嫡妻的离世,他这一生都无法释怀,这沉重的枷锁将伴随他的后半生。
杨澜儿视力不错,眺望远处那座毛草顶的小院,在淡淡的晨雾中炊烟袅袅,面对这充满烟火气的小院,她担心的转头看向谭安俊。
谭安俊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情绪,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那便进村吧。”
靠近山边的农家小院,只是一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