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的改革,引起了不少人异议,就是不知多久会将手伸进军营?”
谭安俊哼了一声:“就算他再急于求成,也不敢这个时候将手伸进来,最少怎么也得等明年年中。”
那时正好春耕结束,离秋收还有不少时间,边境外的蛮夷也不会这个时候来边关大举进攻,这时,进行权力交接恰如其逢。
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利益,这天下谁当皇帝,对他来说都无所谓,戚襄摇摇头问道:“听说,你的沐王府先帝已经帮你收回来了,怎么?你不打算回京?”
谭安俊想也不想地答道:“回京多没意思,一点不得自由,不回!”
特别是不想跪拜新皇,那小子从前跟他老不对付。
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,但他就不想见到他。
杨存仁清咳几下,好吧,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,他做梦都想着进京做官,而妹夫却把京城当成了洪水猛兽,当成了困住他的自由的牢笼。
戚襄瞥了他一眼,杨澜儿这大哥,思想还是太纯洁,没经历过太多人生险恶,更没经历过官场倾轧,还在幻想京城就是当官的人生之巅。
不过,人有点利禄之心也是好事,至少他会为之而努力奋斗。
杨澜儿这时开口问戚襄:“听说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