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老爷进房看着他唯一的儿子,两条腿绑着木板动弹不了直直的瘫在床上,断腿极致的疼痛使脸上冷汗泠泠表情狰狞可怖,嗓子吼叫的嘶哑。
他心疼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,脸更黑的跟煤炭有的一拼,谁的胆子这么大,敢在城内对他的儿子下黑手?
他仰着头,也不再看床上痛苦的儿子,只是低沉咬牙的问木大少爷的随身小厮:“到底是怎么出的事?你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,不可有遗漏!”
老爷语气虽然平静,但小厮却听出这平静背后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杀气!身子也跟着本能的抖了抖,咽了咽口水将出门前前后后详细的又复述了一遍。
从小厮口中听出是意外,但他不擅以最大恶意来揣测人心,这事绝对不是意外,就是不知是谁与他过意不去?
想着彭城有一个躲在暗处随时想致自己于死地的敌人,木老爷脸更黑了,眉头紧紧绞在一起,差点打结,猛地回头对随行的管事道:“你去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可有人为的痕迹?”
管事应声退下。
木老爷吊梢眼转头一瞪,盛满怒火的眸子瞪向站在床头当鹌鹑的丫鬟,指着床上满头大汗的木大少爷,发泄着自己的满腔怒火:“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照顾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