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戚襄想挠墙,这能怪他么?
女人也不用他回答,认真的阐述自己的观点:“其一夫妻恩爱,我已经不敢奢求,也奢求不来,那就是天上的明月可望不可及。我亦别无他法。现只求最后一条,想让自身后半辈子有个依靠而已,我有错吗?”
戚夫人歪着头盯着男人低垂的眼眸,执着地再次问道:“这一点小小的要求,你作为我的夫君,妾身很久以前便想问问:相公,我何错之有?换句话问,若是没错,爷能让我如愿吗?”
戚襄被三连问问得内心汗涔涔,心里暗诽,女人你没错!爷也没错!错的是老天爷,天爷爷不该把我带来,就算带来了且不该把爷安排个成亲的男人......
继续做个闪闪发亮的单身汉多么的美好!
为何天天你不允许呢?
造孽啊!
反正千错万错皆是天天的错!
“相公???”
戚襄心里的憋屈无处诉说,憋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,“少转移话题,今儿这事一码归一码,现在我问你答。说!为何给爷下药?且是谁唆使你行这般下作手段?”
戚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:“没人唆使!”
“是么?”
“爱信不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