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个彻底了,你就不怕以后他们给你小鞋穿?”
“你觉得你男人会怕他俩?”谭安俊语气十分不善,大有一言不合就逞凶似的。
杨澜儿嘿嘿笑着摇了摇头,是个男人总有那么几个禁忌的词,比如:无能、不行、怕......
两夫妻一路拌拌嘴,一路腻腻歪歪回到后院,中午全家一起团年暂且不说。
另一边。
于子祯和许丞观回到客栈,临近晌午,街边巷尾时有小孩的欢笑声和爆竹声传来,偶尔空气中还伴有硫磺和硝的味道。
“街头冬日,欢声和气,如见卿时,笑靥如花,奈何此时,只余孤单只影......”于子祯看着窗外屋顶白雪,面上悲悲戚戚,似情深不倦。
“哈哈......”许丞观笑的前俯后仰,倒在美人榻上抱着肚子打滚,“笑死小爷了。”
等笑够了,他又对着窗前的背影道:“说你情深,我情愿相信万年铁树会开花,海会枯石会烂,日西升起东边落,十五的月亮初一圆……!”
于子祯懒得理后面的蛇精病,感觉身子快凉透了,只能无奈的关上窗子,回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,等滚烫的茶水暖和了胃,手脚也不再那么冰冷。
“谁说世上无深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