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大清早的从外面回来,原来是去捕獐子去了。”
“娘亲,獐子很难捕吗?而且还要清晨去捕?”锟儿歪着脑袋,眼底闪着好奇。
谭安俊给他额头嘣了一下,“獐子喜晨昏时外出活动觅食,常单独行动,又极善跳跃,听觉灵敏,极难捕猎。”
钰儿朝兮兮竖起大拇指,“我们家兮兮厉害了。”
“那是当然,兮兮怎么说如今也是半大少年了。”杨澜儿与荣有焉,心中更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。
“兮兮,还没吃早饭吧?”钰儿问。
“嗷嗷”没吃。
锟儿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,“兮兮弟弟,来,坐二哥这儿。”
谭安俊生无可恋的睨着自己的蠢儿子,是否还得加副碗筷。
“呵呵......”杨澜儿和大儿子除了尬笑还是尬笑。
锟儿表示自己没犯蠢,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大肉包塞进兮兮的虎嘴里,兮兮十分给面子,一口就咬住了。
“呃......”
管家王清进禀报,有两位公子来府中拜访,人已安排在前院客厅。
杨澜儿看向谭安俊,“谁家公子?选在年三十这日上门。”
谭安俊摇摇头,在彭城与他相熟的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