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夫人带着丫鬟婆子回到府上,进了自己的院子。
将斗篷带子一解扔给身后的丫鬟,鹿皮小靴踢掉,不管三七二十一浑身如软骨头似的往软榻上一躺。
太舒服了。
逛街一时爽,事后火葬场。
冬天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。
一躺下便再也不想起来了。
这时留守的丫鬟端热水进来,帮她擦脸擦手。
小梅端过来一盏热茶,轻轻地放在榻边的小几桌上。
“夫人累狠了吧?先喝口热茶。”
闫夫人睨了小梅一眼,懒懒的道:“无妨!”
最多休息一晚就会恢复。
再怎么说,她现在还年轻。
小梅闻言笑了笑,无奈的走到榻边跪下,力道适中的缓缓帮闫夫人按摩。
闫夫人被按得呲牙咧嘴:“咝!爽......不过你力道再轻点......”
“死丫头,要你轻点,你没听见?”
过了一会儿。
闫夫人感觉腿部酸痛缓解不少,再次睨了眼跪在榻边的丫鬟,见她低头一声不吭的认真按摩着,便没好气的嗤笑一声。
“瞧你那小样!”
“比我这个主子还要摆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