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今日我正想怼村长,你干嘛抢了我的话题?”
谭安俊想抬手揉揉小妻子的脑袋,但看到她手指在捻针,又不甘的把这念头压下,眸底皆是对老村长的鄙夷:“在老头眼里,女人终究是相夫教子,得遵守三从四德,他极为瞧不起女人,你没见他每次说话,总是对着我吗?”
他嗤笑一声,又道:“况且,我岂能让妻子挡在面前,自己当缩头乌龟呢?我得在老头面前树立威信,震慑一下他,让他下次想欺负你时得好好掂量掂量,我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!”
“好吧,你威武霸气,这条算你过,”杨澜儿嘻嘻一笑:“你是否握有村长的把柄呀?”
“我没和你说过?”
“你何时与我说了?”杨澜儿心里‘咯噔’一下,莫非他以前与原身说过,她努力回想也没有这条记忆。
“可能是我忘记说了,六年前我为何被征兵,这功劳全得益于村长。”
谭安俊便把六年前,村长是如何更改花名册,张冠李戴的把他儿子的名字改成他的。
老头以为如今的他还是当年那毛头小子,让他随意拿捏!
不过,从他十岁时来到此地,村里也有许多曾经多多少少帮助过他的村民,村里绝大多数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