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里,可是很重的惩罚了。
林寡妇闻言,嚎声梗在喉咙内,悻悻地闭嘴。
“哦,是林寡妇说的那样吗?只针对我个人?”谭安俊嗤笑,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果真没说错。
老村长深吸口气,说得是大义凛然:“安俊呀,这个决定我也是被逼无奈呀,我得为全村村民负责,……”
“既然村长这么说,那我得去找族长说道说道,当年他一诺无辞,那件事莫非不作数了?”谭安俊骤然气势凌冽,嗓音带着寒冰开口:“还是说这一切都是阴谋,他岂不是拿我谭安俊开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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