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们过去坐在吧,马上要开席了。”杨澜儿扶着杨母笑道。
“好”
待众人都坐好后,随着开席的鞭炮声一碗碗芳香四溢肉菜端上桌,四周无人说话,听到的只有筷碰碗碟的声响与咀嚼声。
旱灾刚过,村民们个个勒紧裤腰带过日子,今日来吃席的许多村民都是背了一捆柴来当贺礼,能拿出一个鸡蛋都少之又少。
此刻面对如此丰盛美味的菜肴,如何能忍得住,个个狼吞虎咽地往碗里扒拉着。
杨母看着满桌的菜肴,鸡鸭鱼肉都齐全了,有点肉疼,轻声道:“澜儿,这宴席咋整得如此丰盛呢?其实不用说此时灾年,便是风调雨顺的年成,在村里办酒,最多两三个荤菜便算是拿得出手的席面了,哎呀!你这孩子,娘都不知该如何说你!”
杨澜儿听了杨母的唠叨,站起身帮她倒了一杯杨梅酒,转身把酒壶递给旁边的小箬,让她给嫂子们满上,笑嘻嘻道:“娘,这些事情都是您女婿安排妥当的,哪用的着我操心哪?男人嘛,办事得大气,若是一个大男人为人处世抠抠搜搜的拿不出手,您的闺女嫁给他岂能有舒心的日子过,您觉得我说对吗?”
杨母虽然心里还是觉得肉疼,但听澜儿说这是女婿安排的,她一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