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安俊脱掉鞋子,躺在床上抱着小妻子亲了亲她因发烧而泛白的唇瓣,再亲了亲卷翘的睫毛:“阿澜,快快醒来吧,别在躲懒了,为夫知道我这次回来,你开始对我心里是冷淡的,对我甚是排斥,为夫何尝不是觉得你如陌生人一般。”
“新婚半月,分别六年,我连你的容颜都记不起来了,在军营每次见到大哥,我都想从他脸上找到你的影子,可那都是徒劳,你与他没半分相像之处,为夫回来得知你生了两个儿子时,便好想扇自己两耳光,恨自己对你的不闻不问,是我太过自私了。”
自私到想把你推向别的男人。
当时他便是想着自己上了战场能否活着回去都是未知,一直不与她联系想着本无多少夫妻之情,也许天长日久便更淡了,若有哪日他马革裹尸她便不用伤心难过,可以重新融入到新的婚姻中去。
“阿澜,这次回来为夫好不容易才破开你的心扉,入驻你的心间,这次又换成你想逃避了吗?为夫不允许!我们夫妻之间才刚水乳交融,如胶似膝,我们还要用余生来见证这份感情,你不能缺席知道吗?”
谭安俊吻住她柔软的唇瓣,温柔辗转,流恋其间,来掩盖此时自己内心的脆弱,这是他人生二十几年来唯一的温暖,唯一的阳光,唯一